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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话找话了”
“我觉得p的毫无违和感，反正好多人都相信了，就连一直跟着我的那几个人都在问我。”
“他们问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你...”
“啊...”叹了口气，她有些无奈，“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呢”
夏小灼双眼放空，说那些东西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是假的，但是她又怎么能在别人面前显示出她不强势的那一面呢。
不能的。
她只能对他说出这些压抑着她的纷杂念头。
“有些东西明明是假的，要是说多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他的眼瞳里倒映出女孩疲惫的面容，他皱眉静思。
办公室外出现一阵嘈杂声，一群女生在外面嚷嚷，“夏墨滚出来，别再纠缠我们的黎夜老师了。”
“出来，男不男女不女的，连性别都成秘密，出来！”
“就是！同学们，我们就堵在这里，我就不相信夏墨能一直躲在办公室里面。”
外面一直在叫嚷，也不知怎地，这群平时跟鸵鸟一样的人现在明目张胆的对她叫嚣着。
外头声音纷杂，但一个声音清晰的入了夏小灼的耳朵，“官网上的图片都爆出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开放，连件衣服都不穿就让别人拍照！”
夏小灼神色一变，片刻之前的忧愁被眼中的凌厉替代，她压了压嗓子，准备出去。
黎夜长臂横在她面前拦住她，他另一只手把她喝到一半的酸奶塞到她手里。
她抬眸看向他，对他扯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我自己可以处理。”
夏小灼绕开黎夜的手，手刚摸到门把，就被他拉回去，“我在这里，怎么会让你出去。”
他的唇角勾着微末的笑，拉开门出去，又在外面关上门。
夏小灼站在原处，她盯着门看了许久，手里一直握着的酸奶也忘了喝。
手机里接到王八的信息，简单来说就是方韵承认这个匿名帖子是她发的，但是之后就自己咬伤舌头，不肯再说。
他再进来的时候，夏小灼窝在沙发上刚刚睡着，黎夜轻手轻脚的把她扶正，给她盖上一条毯子。
一个小时后，夏小灼懒懒的睁眼，有些茫然。
“傻了”黎夜坐在她头旁边，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摸着她的脑袋，“外面都走了。”
“喔...那我也走了。”一觉睡过来，身上又恢复了活力。
听见她说话，黎夜侧头看向她，见她是真的没什么才应了一声。
——
“你们要干什么。”
“官网上说你是女生，还摆出那么多有趣的姿势拍照，我们几个兄弟只是好奇你到底是男是女。”
“老大你长得这么清秀，真像个女生呢。”
夏小灼被四个男生堵在死角，她一米七的个子在他们面前显得有些矮。
更可笑的是，这四个人在几个小时前还和她一起去文艺部堵人。
他们...都是她的小弟，看来他们想反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老子是男是女，你们几个不知道吗”
“我们又没见过你下面，我们怎么知道。”四个男生相互对视，其中一个向她逼近一步。
他一寸寸缓缓逼近，夏小灼也同样逼近他。
两人鼻端相距不过咫尺，夏小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她的声音低沉充满压力，“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