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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栀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笑着回答：“都不救！因为我不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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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放学，孟栀从杨程程处拿到资料，便给顾时宴发了条信息。
「叮——」
网吧里忙着敲击键盘的少年自动略过手机消息，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在键盘上飞舞疾走，直到一盘结束，他才扯下耳塞。
“宴哥，五千到手，这钱来的挺快！”一旁的少年喜笑颜开，心里飞快地盘算能收多少尾款。
“陈让，还有吗”
“有啊，怎么没有。”陈让笑脸盈盈回答，下一秒他笑容消失，一本正经问：“宴哥，你真要休学啊”
顾时宴语气平静，“嗯。”
“你成绩这么好，可惜了啊，不像我，破职高不念也罢。”
陈让语气惋惜。
他在初中就是个混混，不过他一直对脑子聪明的人特别崇拜，比如顾时宴。
当初在网吧遇到打工的他，一来二去，做起了代打的行当。
要说他怎么就独独对顾时宴这么崇拜，就凭他读书、游戏样样拔尖，就连在网吧打工还能接到代打生意。
初中起混迹网吧的他都没遇到这种好事。
顾时宴低着头，眼神讳莫如深。
“有什么可惜的，能赚钱不就好了。”
陈让一琢磨，的确是这个理。
“反正毕业也是赚钱，我们做这个比一般打工的赚得多，宴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陈让心里粗粗算过，他帮顾时宴打低段位的游戏，一旦结束他分四成，五千能分到两千。
一个月下来，大大小小的单子加起来，他能赚两万多。
有时候运气好遇到不差钱的大主顾，还能赚得更多。
关键是来去自由，网吧和家里都能刷游戏。
期间陈让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回来时发现顾时宴盯着手机屏幕。
陈让拎着两个盒子，一脸兴奋地问，“宴哥，又来生意了”
见他不回复，继续道，“先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先吃，别等我。”
顾时宴留下一句话，起身匆匆离去。
陈让二丈摸不着头脑，朝顾时宴喊：“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哐当”一声玻璃门关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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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宴一路飞奔。
看到蹲在门口将书包抱在怀里的孟栀。
听到脚步声，孟栀抬头，两人目光相撞。
瞬息之间，孟栀激动地站起来。
哪知蹲久的双腿在站起来的瞬间被麻木感侵袭，一个趔趄没站稳朝前倒去。
就在孟栀以为自己要在顾时宴面前摔个面部着地时，预想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代替的是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将她一把扶稳。
宽大的校服衣摆下竟是盈盈不堪一握的软腰，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悉数被他掌握。
顾时宴脑子迸出一道闪电，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
还没等她站稳，扶在她腰间的手迅速收回。
听到他语气生硬地问，“你来这里干嘛”
孟栀刚从意外中回神，脸上绯红一片，她压下心底的的羞躁，结结巴巴道，“我......我来......”
话未说完，被打断：“我送你回去。”
说完，霸道地拉着女孩的手腕下楼。
“顾时宴......”
顾时宴对女孩的话充耳不闻，一路拽着她到门口，拦下一辆出租，小心护着孟栀，将她推进去。
而后粗鲁地关上门，恶狠狠地对前排的司机道，“把她安全送回去。”
做完一切后，他对着车尾拍了张照片，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