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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顾阳身后的袍子干净了，这当然是白言离施了法术。
顾阳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当然知道在凡间施法很消耗，为了自己的洁癖……
“我洁癖比较严重。”
白言离说：“没事。”这么点小法术，对白言离其实也就一点小意思。
莫曦看着他俩一阵无语。
目光再次转向地上的妖气。
不是之前的紫色，这妖气的颜色更加深，是深蓝，并且黑黑的。
白言离说：“会消除记忆的妖，绝对不简单，妖气颜色越深，妖越厉害，所以要小心了。”
“嗯。”
顾阳说：“那我们怎么找她”
“我我我！我知道可以通过妖气找妖的符文！”九又又又知道了！
“说！”顾阳立刻说。
九的白胡子翘起，从九文空间里钻出，用拐杖打了下顾阳的头，气恼地说：“我好歹也比你年纪大吧，客气点！”
顾阳说：“那我还是你的主人。”
九叉腰说：“我现在可是有法术的。”
顾阳瞬间沉默，九的实力的确很强。
莫曦插嘴说：“正事！”
“我传给你，你自己看吧，我打算以后让你自己找，不理你了。”九傲娇地说。
怎么有一种小媳妇生气的样子
顾阳懒得理他，轻而易举地写完了符文，吸取了妖气，符文飘向远方。
连忙追上去。
符文停在了一个屋子前，里面阴森森的，很黑，看不见什么。
顾阳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莫曦站出来，顾阳还以为他要自告奋勇进去，结果莫曦说：“顾阳你去，你的历练。”
顾阳话不多说，直接一把推，把莫曦推了进去，说：“你去！”
莫曦猝不及防，往前扑去，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看清眼前的青衿，他吓得又往后仰。
董玫的样子和昨天很不一样，本来黑色的头发变得花白，眼窝也深深地陷下去，眼里无神，手也十分干瘪。
莫曦立刻喊道：“快来！妈呀！什么鬼！”
顾阳和白言离都进了房子，看见董玫，顾阳深深地吸了口冷气。
董玫的脖子僵硬地动起来，发出咔咔的声音，她诡异地笑了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
“你不是董玫。”顾阳说。
董玫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半晌，她说：“那是当然。”
莫曦说：“是你消除了他们的记忆！徐九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董玫说：“我告诉你，我还是反派吗”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气势十足。
顾阳说：“叫你放人肯定不可能，那就不要废话了。”说完，顾阳摆出架势，手上的符文也紧紧拿着。
“你看我这是可以战斗的样子吗”
的确，董玫现在的样子很无力，她直接是瘫在椅子上的，半死不活的样子。
顾阳一愣：“你不现原形”
董玫好气地给他解释：“我本来的妖术并没有那么强大，但为了消除记忆的法术，我一日一日消耗她的人气，所以她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消耗完了我的寿命，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