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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对你上瘾 你凭什么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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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诡异。她身上有种生冷的男人气息,胸前,还有淡淡的红痕。为什么她连痛都感觉不到

到底是谁!对她做了什么!像到无敌恐惧的人占了她三十分钟。饶是死过一回。都不由心底发寒。本想淋浴,看到红痕后转换念头,放了满满一缸水。洒了一水面的玫瑰花瓣。将身体埋入滚烫的热水中,她拼命回忆。

除了在花坛边被敲晕,就是在花坛边醒来。

又念及周砚那通电话,右手伸长,扒拉在洗漱台的手机。在袅袅雾气中给周清打电话。

“沈小姐,你有什么事”上次周砚监听的是她旧卡。她彻底销毁不敢再用。林西诀依然一天没动静……估计有得忙了。

“周清,顾清清是不是进医院了”她先问。

“嗯。沈小姐,顾清清受刺激过度。以后疯、傻、好都有可能。”

周清还是一样不咸不淡,看似礼貌不缺,实则是一种冷漠的保护衣。也对,周砚手下做事且长期深得他心,怎么可能是热情主动的

沈眉习惯,且不介意,“嗯,周清,最近周砚,有什么计划吗”

周清调着耳机音量的手一滞,似乎在考量要不要说。最终,他开口:“明天中午,飞去泰国。具体什么事,沈小姐自己去问周先生吧。”

“哦,好的,没事了。再见。”

“沈小姐再见。”

去泰国好端端去旅游观光怎么可能。上次去乌克兰。玩的是她,拼命的是他。泰国那边她有点了解,没大事不会他亲自动身的。手捏手机,按了几个数字又删掉,是的,她没有存他号码。固执,在意,还是其他。

起身,刹那间水光飞溅。与此同时,她伸手一拉浴巾,围住了她的大好风景。决定去找周砚了。他要走,她别说解谜了,再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的定义,那是他的“要事”了。

到他的地方,提了提气才按的门铃。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站在门口要睡着,门才开了。

男人穿着浴袍,刚刚洗好澡。

她关上门直接扑倒他,她吻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莫名的、未知的惶恐,只想让她吻他!狠狠的、深深的。她整个人倾向他,几乎如八爪鱼攀上他。他踉跄后退了几步,很快稳住,双手扶腰,有点不为所动地吻着。

感知到他兴致不浓,她愈发卖力,一双手扒拉他的浴袍。她的心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烈火,而他僵硬的身躯,便是那冰,融水,可以熄灭她。她需要!迫切地需要。胸前的红痕犹如恶咒,一直闪现在她的眼前,在她赶来的路上。

甚至,在她几乎忘我地吻他时。

她急进攻击得太久了,气息不吻,稍作休息。被动的舌忽然卷起来惊涛骇浪,不吞没她的呼吸不罢休似的。

她想,他能对她的身体,上瘾。于她,何尝不是件好事。也许爱从身体开始,等到抽身不得,便渗入骨血,渗入红艳艳的心脏了。

他扯她衣服,胸口大片大片的白露出来,忽然想起了照片里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滞,眼里星火的欲淡了下去,抽身而退。

预料且看准了他的动手,她头回大胆地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成功离开。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他的脸遮住了大片灯光,可她看得清眼底的黑,眼里的自己。

“沈眉,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每次都可以漫不经心地离开!

他开口,“我还有事。”其实女人的力道再大,他都可以起身。只是忽然,好奇,头回敢把他强压在她身上的女人,要做什么。

“是因为,我这里,被人碰过”她指着胸前,红痕却早已消失匿迹。可他还败兴,一直败兴,难道不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忽而凑近她指的地方,扑鼻的玫瑰香气。她洗澡了,洗得还很卖力。看来女人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才含住眼前之物,他近乎呜咽低喃:“你的照片,都送到我手里,你说呢”台在欢血。

身体和大脑双重刺激,恨不得当即当机!原来如此!照片,怎么可能是普通照片!怎么可能!她浑身战栗,男人像是找到兴趣一般故意胡作非为。

脑子像是爆炸了,猛现白光!身心都是冷冰冰的!到底是谁!浑身后怕,幸好当时,其他并没有不适……绝对没有被占有!

忽然滚烫炙热的地方冷了,乍冷的空气又惊得她一瑟缩。巅峰之际,她防线早就崩溃,人高马大的男人,轻松站起。

连衣服都不拉拢,直接站起,扑到男人身上:“既然是把照片给你的!就是拿来给你下马威!你凭什么嫌弃我!”她的敌人只有林西诀和顾清清,而且她没暴露!能做出那么恐怖的事的,肯定是恐怖的周砚的敌人!

犹如被困的幼兽,生气的、扑向他的傀儡娃娃,好像多了点神采。

她说的不对,他是没心情,不是嫌弃。周准的恶心,他知道,周准对沈眉,是真的仁慈了。因为周准讨厌女人,基本连伤害都懒得。

眼里闪着火光、直接扑上来发疯一样咬他锁骨、肩胛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眸色一暗,把她抱起,轰轰烈烈重新做之前未遂的事。

几次巅峰,周砚忘记了周准,沈眉忘记了恐怖世界给她的后怕。只有彼此,在惊涛骇浪中融合的彼此。从地板,到茶几,到门边,到床上,到浴室……两个人是哪里都滚遍了。仿佛只有身体的冲击,才能冲淡精神上的苦痛与压抑。

周砚如多年前梦里那样成了恶魔,可他还没有打到那个摧毁他的恶魔。

沈眉历经两年重生,报仇之路在走,可她陷入另一张危险的网。

迷乱的夜色,疯狂的男女。

凌晨三四点,声音悄息。周砚睡着很久了,沈眉被一点点小的声音吵醒了。开了很早的闹钟,整个人往男人的怀里缩了一缩,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怕他早早走了。

不知道去泰国什么事,但是她希望他顺利:现在她的确仰仗他。

准备给他做早饭犒劳他,然后套套话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脑海里隐隐闪烁着一个名字……只是不敢相信。他一走,如果真的是强敌,她又如何应对

她爱他。贴在他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从没有那么强烈地认定,她爱他。是一种扭曲、强烈的爱。是一种恨不得恨透的爱。但是她有理智,她背负仇恨,他明天走,她必须顾及自己。

她没有资格、能力像当初唐画春爱林西诀那样,全身心扑在对方身上了。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她醒来时,日上三竿,别说给周砚做早饭,连她上班都要迟到了。拍被子,暗恼。一看手机,五点钟的闹钟她设错了天数!在明天!已经八点多,不顾懊恼,穿着睡衣拖鞋跑出卧室,喊了几声:“周砚,周砚……周砚!”最后一遍因为知道没人,喊得激昂。

回卧室,洗漱。

看了身上的女式睡衣,是她留下的一套。他早上看她光溜溜的可怜套上了唔,打开衣柜,林立他的衣服,角落里有她的衣服!乌克兰回来后,她把一半衣服塞在了他行李箱,理由是怕下次没衣服穿。

以为他转手会扔的,没想到真放上了。

明知道他估计是怕麻烦,可还是高兴,嘴角带笑穿好衣服,对镜整理,觉得今天的自己十分漂亮。

磨蹭好出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有未接来电,夏施施的。她立马致电回去:“夏施施,我临时有事,下午才能来。”

毕竟夏施施不是赵总,没资格质问她,应了声“嗯”就挂了。

随便在冰箱里找了点东西饱肚,匆匆出门。她要去周氏!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时,她报了地点,一看时间,十点多了。估计在机场了,城南城北,都有机场,哪一个

“先开着吧。”

“啊”司机不解。

她嫌烦,冷声命令:“让你开就开。”俨然面对夏施施的严厉模样。

司机可不高兴,出租车冲撞了几回,盼着打表速度快一点:怎么现在漂亮女人越来越恐怖

致电周清:“周清,周砚在哪”

周清正开车去城南的机场路上:“啊”看了眼身后的男人,并未表态,依旧闭目养神,这不是考验他么他跟周砚将近十年,周砚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逢场作戏。动真格的就两个,一个徐祯卿,一个沈眉。徐祯卿感觉是不食人间烟火,太美太好,沈眉虽然时常鲜血淋漓,却时常倔强地、让人意外地复苏了。于公于私,他希望周砚最后和沈眉。

因为和沈眉在一起,他感觉到周砚的本性,或邪恶或暴虐或他看不见的温柔。和徐祯卿,更多是压抑是承诺是责任和疼爱吧。当然,他只是作为旁观者。他不会蠢到涉入上司的私人感情,但这件事,他还是可以断一断的。

“在去城南机场的路上。”他简单明了回答。

“谢谢。”沈眉回答,挂断,叮嘱司机,“城南机场。”

司机绕路转弯,愈发觉得沈眉不可理喻,钱多烧钱。

周砚眉峰不动,周清继续开着,嘴角勾起浅淡的笑。看来他的决定,至少没错。

到了机场,事当然都交给周清,周砚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满脑子都是去泰国的该做的准备。卷毛男人的弱点,他可以压制对手的砝码,市场、生意的走势……他是一个商人,嗜血的商人。

手机响了。

徐祯卿出国演出了,这个时候,只有沈眉。一接,女人着急地问:“周砚,你走了没有”气喘吁吁,大概跑了几步。

“没有。”实话实说。

“在哪”

“休息室。”

沈眉挂断,又是十厘米高跟狂奔,南城机场不熟,一路抬眼看指示牌,撞了不少人。在休息室中一眼发现周砚,加紧步伐,跑到他面前,双手横着拦着,不让他中途走:“你没有什么交代我的吗”

她发髻松了,几缕长发虚虚下落。眸光亮得出奇,眼里掩映着他,面色微红,唇色润泽。气喘吁吁带动了胸口的起起伏伏,几分诱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迎上她的目光,嘴角微勾:“不要找男人。”

怎么回事

脸更加红了,焦灼感加重。他明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他竟说些让她觉得暧昧的话。

“我说的是照片!……”还有那个男人!

“累吗”她说话嗓子粗了,不好听。

“啊”

“坐下休息。”周砚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云淡风轻地招引她。

“行!”她带气,坐下。等他给她解释,又是沉默。

“周清怎么还没来”周砚抬手,看手表,明明早该来了。

她抓住他的手,目光盈盈地求他:“你不告诉我,我真的怕!”

“你就这点胆子,我教给你的,都喂狗了”男人沉声反问,眼里多了促狭。

“可是,我连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准备!”她辩驳,她才不要再发生莫名其妙被敲晕还被看光光照片还到周砚手里的事!

他拉开她的手,像是玩物般抚摸几下,声音仿若诱惑:“是谁,难道你不是猜到了”

她就猜过一个想都不敢想的男人周准,难道真的是他!瞪大双目,手都忘记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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