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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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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不怕?”云笙揉揉他头发, 调侃道:“我可记得某人遇到鬼时, 吓得发抖,还扯着我袖子、贴着我走呢。”

妩子脸红了起来, 视线乱飘:“有吗, 我怎么不记得了......”

云笙挑眉:“真没有?”

“没有!”妩子一下子双手圈住云笙脖子,挂到她身上去, 撒娇着说:“没有,阿笙, 我才不怕!”

“哈哈!”云笙搂着他,免得他摔地上,手拍拍他后背, “好, 妩子不怕,妩子很勇敢。”

“那我能和阿笙去吗?”妩子眨眨眼,不断地晃动着身体, “阿笙,让我去好不好?我想和阿笙在一块。”

云笙瞧着他软乎乎撒娇的样子, 心软得不行:“你啊,怎么那么爱撒娇?跟娃娃似的。”

妩子顿时坐了回去,坐得端端正正的,手还乖巧的放在腿上,说:“才不是娃娃, 我是阿笙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是娃娃!”

他那一本正经纠正的模样, 逗得云笙哈哈大笑,伸手搂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眼里满是笑意和温柔:“好好,不是娃娃,是我的宝贝。”

看着云笙毫无顾忌的笑容,妩子满意了,他最喜欢看阿笙笑着的样子了!

“那阿笙,带不带我去?”妩子凑过去,亲了下她脸颊,锲而不舍的问道。

“带你去。”云笙点头,手顺着他头发,说:“放你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桑榆打定主意要利用妩子,引王厉出来,若她这边不答应,他定然还有后手。

“我要是能厉害点就好了,那样阿笙就不用担心了!”妩子有些自责和羞愧,作为一个狐妖,他也确实挺失败的,什么都帮不了阿笙。

想到这些,他有些颓废的耸拉下双肩。

“又胡思乱想。”云笙捏捏他脸颊,看着他有些委屈的小眼神,说:“做好你自己就好,无需因此觉得沮丧。”

“是!听阿笙的!”妩子的消极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

被云笙这么一安慰,他又精神满满,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就又是一顿撒娇。

撒娇这行为,妩子是越来越熟练了。

因为他知晓......每次撒娇,阿笙都会宠。

且她看着他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笑意......让他想要看到更多、更多,就算淹没到其中,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还能在她身边。

妩子趴在云笙怀里,依恋的闭上眼睛。

云笙摸着他头发,安静的相互依偎了会后,才说起另外的事。

她道:“去的话,会看到那个桑榆,你害怕吗?”

听到这个名字,妩子睁开眼,楞了楞,迟疑地摇头:“不怕,有阿笙在不怕。”说着又将脸埋进她怀里,蹭了蹭。

“对,你无需害怕。”云笙依旧顺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

听到这话,妩子一怔,随即摇头:“阿笙,别乱杀人,杀人你会背债的!他、他也没欺负我......”

云笙笑了笑,手指摩擦着他脸颊:“别担心。”债太多了,还真无所谓了。

“我就担心!”妩子张开嘴将她手指轻咬住,细细摩擦着,说:“因果报应,是真的。”

“因果报应?”云笙重复了生,低低笑了声,道:“若真有因果报应,有些人,早该死了的,可他们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妩子看着云笙带着恨意的笑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心里那里被刺了下,疼得很。

云笙抽出手指,湿润的手指轻轻磨蹭了下妩子的唇,抬起他下巴便水水一吻:“别想太多了,放心好,我不会有事。”说完话,便纠缠上他的舌头。

“嗯......”妩子小声应了声,慢慢沉溺到云笙挑逗又带着柔情的亲吻之中。

安抚好妩子后,云笙也没多停留,急匆匆就出了小院。

要干掉王厉这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云笙一想好怎么做后,立即给桑榆、许灵生去了口信。

并让人去请白庭舒、张飞闲到堂屋去,告知他们与许灵生合作、和‘鸿门宴’一事。

白庭舒和张飞闲两人都很意外,很困惑。

“许灵生.......不可信。”白庭舒开口,眉头紧皱。

张飞闲也赞同的点头,很是疑惑的问:“云姑娘,崇日教和无神教,怎么也会同意这样做?”之前不都还是想合作起来,干掉许灵生吗?怎么一转眼成了这样的局面?

“合作都有益处。”云笙早已想好,应对白庭舒、张飞闲疑问时要说的话,毕竟她与许灵生暗地里合作的事,暂时不能让他们两个先知晓。

“许灵生手上有两份宝藏图,此外,还需要他来对付王厉和千慈和尚。”她顿了下,又补充:“无神教、崇日教也不见得靠得住,若是如此,还不如让这合作关系更混乱一些。”

张飞闲听得愣愣的,隐约知道什么,但又抓不住头绪,苦恼的挠挠头发,说:“还是不明白,

但若是真有利,那就做吧。”反正,他师父让他跟着云姑娘做事,那跟着做就得了,那么弯弯绕绕,他还真玩不了。

“云姑娘,你拿好了主意就可。”白庭舒低低思索了会,说出这一句,“今晚我和你一同去赴宴。”他并不反驳云笙的做法,他只需要知道她与他的目的,是相同的即可。

“我也去!”张飞闲也急忙说道,他笑得爽朗,“一闲下来,总觉得不对劲啊!”

云笙见他们没再对此表示疑问,心下一松,编造谎言欺骗朋友,心里还是很有压力。

她拱手道:“多谢。”说完,想起了个事,她看向白庭舒,“吴燕在那里。”

白庭舒微楞了下,随即道:“无妨。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带上些许落寞。

“大丈夫何患无妻!”张飞闲一拍白庭舒的肩膀,笑容极大,露出一口大白牙,“白兄长得一表人才,多的是姑娘青睐,那吴燕又算什么?”

云笙一听这话,不禁轻笑了起来。

不过这话倒是有效,白庭舒一扫落寞,满脸无奈:“张兄,我与吴......姑娘,不过是兄弟之情。”

“懂的!懂的!”张飞闲又拍了拍白庭舒的肩膀,一脸很是理解的模样。

搞得白庭舒更加无奈。

“你们先聊,我去安排下事情。”云笙见此便起身,准备离开。

“云姑娘,你先去忙吧。”

云笙踏出堂屋,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垂下眼帘微垂,掩去眼底的沉郁,快步走去书房。

她要写两封信,一封前往长安,一封前往漠北。

就在她提笔写字不久,书房门被敲响。

“大人,属下有事禀告。”门外说话的是吴药真。

“进来。”云笙道。

吴药真推门进来,他一改往日的捕头服饰,反而是一身黑衣,他恭敬的说:“大人,千慈和尚已快到兰城。”

“让他直接去漠北。”云笙继续写信,头也没抬,“他来兰城,十有八九会死在这里,这会坏了我的计划。”

“大人的意思是?”吴药真问。

“派死士袭击他。”云笙手中的笔顿了下,在宣纸上落下了一滴墨,乌黑黑的,很是显眼,“留下些许信息,透露许灵生已和崇日教、无神教一起合作,并已拿下王厉。”

吴药真一愣,随即道:“用那批训练失败的死士?”

“对。”云笙再次提起毛笔,晕开那点墨,画成一朵梅花,“装扮成无神教的人吧,急躁又容易意气用事的无神教圣女,最适合做这样的事了。”

“是!”吴药真应下。

云笙又道:“晚上要做的事,做得干净些。”

吴药真站直身体,一拱手:“属下领命!”便退了出去。

云笙写完信,将信塞进鸽子脚上的信筒,打开窗户放了出去。

看着飞远的鸽子,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了句:“总是有人要死的。”

“快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前往漠北。

夜幕降临。

云笙、妩子等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

好像害怕没人注意到他们一样。

出了兰城,他们便直接赶往南边城郊。

在南边城郊,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有座一进院落。

此时,灯火通明,传出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阿笙,这曲唱得可真好听。”和云笙骑同一匹马的妩子,往前探了探头,很是好奇,“很好听,可听不懂呀。”

“那是兰城这一带的方言,不是大周官话。”云笙摸摸他的手背,手扶好他的身体,以防他摔下去,“待会看到桑榆,别担心,也别怕,他不敢怎么样。”

妩子挺挺胸膛,小脸都严肃起来,重重点头:“嗯!不怕!”

但应完后,他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他......还是有些怕怎么办?

云笙看着他的模样,就大约能猜出他在想什么,无奈叹息了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怕的话,可以扯我的衣摆,贴着我走,我一直会保护你。”

妩子羞得脸都红了起来,但听到云笙后面那句话,心里又跟吃了蜜似的,糯糯的说:“好,我会跟着阿笙的,不怕。”

“真乖。”云笙勾了勾唇角,瞧了眼前头的白庭舒和张飞闲,倒也没在他嫩嫩的脸颊上亲一口,而是捏捏他手,嗯,总算让她养出点肉了。

还挺有成就感。

说话间,他们到了院门前。

门口守着的人,立马迎了他们进去。

这院落并不大,堂屋的门大开,里头两边摆上桌子椅子、宴席,院子里则搭了戏台,浓妆艳抹的戏子正卖力的唱着戏。

“还以为怕了,不来了。”说这话的是吴燕,她今晚穿着极为艳丽的服饰,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却不是对着云笙,而是对着白庭舒。

白庭舒拱手:“吴姑娘。”平平淡淡的语、神情,不见半分惊讶或是半分厌恶,好似在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吴燕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垂下眼帘,转身就进了堂屋里,在一处位置坐下,旁边坐着的还有狐三娘。

狐三娘还侧头跟吴燕说着什么。

连鹤之则从里头走出。

“云姑娘、张兄,白兄你们来了。”连鹤之脸上带着笑意,语气温和,看得出他似乎想和他们‘修复’关系。

他这一说话,狐三娘就蹭蹭的从位置那跑过来,挽住连鹤之,一幅占有的模样,说:“鹤之,我们进去坐吧?”

云笙轻笑了声,只简单应了声,倒是白庭舒和张飞闲和他说上两句。

这时,桑榆从右侧房里走出,他看了下云笙一行人后,目光落在扯着云笙袖子的妩子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好久不见,柳生君。”

妩子怔了下,看了他一眼,便急急忙忙的低下头去,扯着云笙袖子的手用了些力道,没有说话。

“桑公子,妩子生性腼腆,便不、与、你、搭、话了。”云笙将妩子拨到自己身后挡着,有些不悦的看向桑榆。

桑榆无奈笑道:“云姑娘,在下不过是许久未见柳生君罢了......”

“就算许久未见,他也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云笙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看向白庭舒,说:“桑公子,这是我朋友白庭舒,你大概知道他。”

被打断话的桑榆,面上一点也看不出异常,反而接下云笙的话,朝白庭舒看去,拱手:“北归村后裔,白公子。”

“桑公子。”白庭舒还礼,对他加重音的‘北归村’三字并不在意。

“哈哈,别可客套来,客套去了,饿死了,先填饱肚子吧?”一边的张飞闲双手背在脑后,往堂屋走去,“趁着那人没来,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云笙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拉着妩子越过桑榆进了堂屋,路过他时,说:“桑公子,正事要紧。”

“这天色还早。”桑榆打开扇子,一摇,道:“许谷主、王公子可都还未到。”

“我这是来晚了?”

桑榆话音刚落,许灵生的声音就在他们身后响起。

云笙刚将妩子安排到左侧位置再坐下,便听到了这话,她看了过去,只见除了许灵生,他身边还带了一个人——‘王胜’,也就是王厉!

看到他们两人一同前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有好一会都没发出任何声响,耳边只剩下悠长的唱戏声。

云笙反应得快,笑道:“许谷主,王公子,可算来了,就等两位了。”

“云姑娘,之前可不是这般称呼老夫。”‘王胜’也不装了,直接自称老夫。

“王公子而立之年不到,怎是老夫?”接话的是连鹤之,他站在一旁,紧紧的盯着许灵生和王厉。

狐三娘的眼也没有离开王厉身上,浑身都绷紧了,似乎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王厉却不搭理,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说:“多年未出江湖,也是出了不少青年才俊,但也不过是青年才俊。”说着话,他背着手一步步地走进堂屋。

他一进来,妩子就觉得有诡异的视线在盯着他,阴冷感迎面而来,浑身一颤。

云笙第一时间发现妩子的异常,走近他,将他的手握住。

桑榆看了眼许灵生后,道:“青年才俊可就是新生的叶子,总比落叶来得好。”

“可不,落叶可是要腐烂在地里的。”张飞闲也瞧出不对劲,他说了完这话后,还笑嘻嘻的说:“桑公子,这宴什么时候开?饿死了啊!”

“张公子是嘴馋了?”吴燕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笑意未达眼底,“今天可是有上好的兰花酒。”

“又馋又饿!”张飞闲笑呵呵的回。

但他话音落下后,全场又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中。

妩子紧张极了,紧紧地握着云笙的手,他能感觉到围绕着在身边的阴冷感。

那种感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令他害怕。

如果他现在是狐狸,怕是所有毛都炸开了。

“我听闻过一个故事。”云笙忽然开口打破这沉默,引得众人看向她,她才继续说道:“人们在说笑时,突然沉默,是因为有鬼到来。”

“沉默了两次,应该来了两个鬼?”张飞闲突然懂了什么,立刻接话,看了下四周,笑说:“这鬼怎么不现身?难不成是个胆小鬼吧?”

而他这话刚说完,在云笙耳朵一动,接着她身边的一个花瓶,‘砰’的一声砸落,应声而碎。

这时迟,那时快,云笙已抽出衡水剑往那地方一劈。

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的地方,剑竟像劈到了皮肉,耳边隐约传来一声惨叫。

在场的人,全部听到了,直勾勾的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

“你作甚!”

云笙正要补上一剑时,被王厉的弯刀给拦住。

兵器相见,全都戒备起来,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人。

云笙鼻尖闻到一股浓重的香味,但这香味极其奇怪,其中似乎还有着什么味道......

她心里细细一琢磨,顿时微睁大眼睛,那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云笙笑了起来,说:“我在杀鬼玩,这跟王公子有何干系呢?”

“王公子,云姑娘不过是闹着玩,你也别当真。”桑榆笑着走了过来,扇子轻轻的移开两边的兵器,“好宴,别毁了。”

“这鬼,老夫养着的,你倒是想杀着玩?”王厉一点也不掩饰,他眼眸里是浓厚的杀意,“云姑娘,你胆子可真大啊。”

“哈哈!”云笙仰头大笑,道:“本姑娘,胆子不大也干不了杀鬼的活!”

那笑容,那语气,那神情无不是在挑衅着王厉。

“云姑娘,你想坏了这宴吗?”吴燕第一个怒气冲天,猛地站起身来。

云笙连看她都无,只是看着眼前的王厉,道:“这宴本就是为王公子准备的。”

连鹤之看了眼一会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笑着的许灵生,心下有些不安的说:“云姑娘,你喝多了。”说着话还不断对着她使眼色。

“云姑娘,没有喝多,她说得很对。”许灵生摇着扇子,带着儒雅的笑容,“这宴确实为王兄准备的。”

王厉忽然楞了下,他看向许灵生,道:“你反悔了!”

许灵生一脸无辜:“何来的反悔之言?”

其他人一脸懵,完全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杀了她!”王厉的弯刀指向云笙。

云笙一笑:“你这不人不鬼的东西,怎就确定许谷主肯与你合作?”

是的,她为了万无一失,她给了许灵生去了口信,本意就是让他去见王厉,假装与其合作,再将他引到这里来。

让王厉以为,许灵生只是和他们这些人虚以蛇尾,来和宴后,再反击一把。

这个方法,虽然笨拙得很,但王厉此时已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不得不试。

“云姑娘,说的是。”许灵生一合扇子,接着,直接朝王厉攻了过去。

云笙看了眼有些发愣的桑榆,道:“不去帮忙?”

桑榆回神,无奈笑道:“云姑娘,高手过招,看着便好。”

云笙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妩子紧紧挽住她左手,他低声道:“阿笙,那鬼还在!”那视线愈发刺人了,让他站着都双腿发颤。

“在哪?!”张飞闲起身四处看着,“看不到啊!”

白庭舒捏紧扇子很防备,而吴燕则说:“什么鬼不鬼?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连鹤之看了眼斗得不相上下的王厉、许灵生两人,朝狐三娘问道:“你看得到?”

狐三娘摇摇头:“还没恢复,如今这里火光太亮,人太多,鬼不会出来。”

许灵生手中做武器的扇子与弯刀一撞,急退了几步,落在戏台上,道:“王兄武功长进不少。”此时戏台上的人都跑光了,院子里都是埋伏着、等待命令的护卫。

“杀了你们足以。”王厉声音嘶哑起来,他双目血红,诡异极了。

许灵生笑了声,看向堂屋里的人:“此时不来,还想让其逃了?”

云笙看了眼妩子,将他带到张飞闲、白庭舒面前,郑重道:“请保护好他。”说着她伸手轻轻摸了下妩子的脸,“我去去就来,很快的,别怕。”

妩子看着云笙,缓缓松开扯着她衣袖的手,硬扬起笑容来:“好,阿笙去吧,要小心!我不怕的!”他不能怕,不能拖了阿笙后腿!

张飞闲拍拍胸膛道:“云姑娘,放心!”

“放心。”白庭舒也应了下来。

云笙这才转身看向桑榆:“桑公子,请吧。”

桑榆叹息了声,接着笑道:“请。”

话音一落,两人连同连鹤之,一同攻向院中的王厉。

王厉背后好像长了眼睛,很清楚云笙和桑榆从哪里攻来,一下就挡住了他们的攻击......

许灵生的武功不知师从何处,风度翩翩,却杀机四起;桑榆的武器是一把尖刀,攻击路子也极其诡异刁钻;连鹤之的武功很是大气,大开大合颇有道教之风,而云笙用剑,没有任何招式可寻,胜在快和敏捷上,往往在王厉还没反应过来,便又放一招,狠狠刺入王厉胸口!

王厉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伸手就将剑拔了出来,弯刀飞向云笙。

云笙立即避开,用剑挥开弯刀,嘲讽道:“浑身都是腐烂的味道,王厉你不知晓吗?你儿子这身体已快烂透了!”

王厉捂着被刺的胸口,满目阴沉:“今晚,你们都别想逃。”说着他放下捂着胸口的手,露出伤口。

那伤口没有血液流出,只有乌黑的烂肉。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风,院落里的灯火忽明忽暗。

“啊!”

堂屋里发出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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