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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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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谦带着宋凝雪离开了戏园子后,直径把车子开到了黄埔江边,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见宋凝雪一路上沉默不语,犹豫着向她发出了邀请:“雨停了,你……可以陪我到江边走走吗”

“恩!”宋凝雪低着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沉默了许久,她才回应了李恪谦的邀请。

他俩下了车子,站在护栏边,望着雨后的天空,太阳藏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用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天空的体肤,好似春光乍现,但它的光线变得越来越强烈,照在黄埔江的水面上,好似化作水面上的一片片花瓣儿,水光潋滟晴方好,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回到了天空里,犹如硫璃砖一段一段的拼接而成,阳光穿过,折射了这世间美好的七彩之光,仿佛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得到了升华了。

李恪谦双臂靠在护栏上,侧过头,注视着宋凝雪,不知为何心里头有些失落,他突然开口问道:“凝雪,你爱他吗”

“爱,曾经爱过,刻骨铭心的爱过,可是渐渐的我也累了,疲倦了,他在我脑海里的模样也慢慢的变得模糊了。”宋凝雪侧过身子,她的视线停留在了李恪谦的身上,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意,她转身望着随风流逝的江水,柔声的说道:“恪谦,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初次相遇吗”

“恩,我记得,那天我从伦敦回国,而你就晕倒在了我的跟前……”李恪谦的脑海里回放在当日的情景,想到宋凝雪躺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抓在自己衣角的我见犹怜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微微一翘。

“那天是他离开我的日子,每年的那一天,我都会到码头上去等候,看他会不会回来,刚开始的时候,看到别人分别,看到别人哭泣,我也会跟着哭泣,也会跟着难过,可后来我的心渐渐的麻木了,我的泪好似流干了。直到那天,我遇见了你……”

“我!”李恪谦扭过头,注视着宋凝雪,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宋凝雪面对着黄浦江默认的点了点头,害羞的微微一笑,柔声的说:“恪谦,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李恪谦听到宋凝雪的最后那句话时,不知所措,他最终选择假装没有听到,只是双手搭放在护栏上,闭着双眼,静静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默声不语。

宋凝雪等了半天就未见对方回应自己的话语,她扭过头,注视着李恪谦的侧脸,见他紧闭着双目,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那样的自然,宋凝雪有些不忍心去打破这份和谐,她背靠在护栏上,沉默了良久,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恪谦,你有自己心爱的人吗”

“心爱的人!”李恪谦睁开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了在客轮上他俩相识的场景,想到在庄园里骑马驰骋的潇洒,回忆到在校园里两人戏耍的种种……可当画面定格他们在宿舍前见的最后一面,想到尹希哭泣着躲在自己怀里时的那种伤心,想起他们在雪地里跳的最后一支舞,一股悲伤之情袭上了心头,他沉重的吸了一口气,坦诚的说:“那年,我前往伦敦留学,在客轮上认识了她,我们的相识也有一些老套,她在甲板上画日出,接着有一个日本浪人想欺负她,我就上前制止了,打斗中,我受了伤,而我们的缘分也从那一刻开始了,可是在我毕业要回国的前夕,我发现自己被她欺骗了……”

“她欺骗了你”

“恩,她根本不叫尹希,她是日本人,真名叫做伊藤美希子。”

“日本人”

李恪谦苦笑的点了点头,用自己低沉的声音继续往下说道:“后来,我们就分开了,因为我不允许两人美好纯洁的爱情掺杂一丁点的瑕疵,我不能忍受她对我的欺骗。在那个下雪的夜晚,我们做了最后的话别。”

“恪谦,那你现在还爱她吗”

“说不爱,那是自欺,但对那份爱我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在结束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过自己,她不属于自己。”

宋凝雪靠近着李恪谦,和他并肩而站,望着远处的风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环搂着他的手臂,低声的说:“恪谦,谢谢,谢谢你今天对我的坦诚!”她主动的将头靠在了李恪谦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美好的时光。

或许两人都因为被深爱的人所伤过,又或许是彼此之间的坦诚,仿佛明明之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慢慢的拉近着他们的距离,两人用此刻无声的相陪安抚着对方受伤的心,好似只有对方才了解此时此刻的心境,李恪谦低头嗅着宋凝雪的发香,他忽然转身张开自己的双臂搂住了宋凝雪的身子,头趴在她的肩膀上,柔声的说:“谢谢你!”

“恪谦,你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嘛”宋凝雪张开双臂搂住李恪谦的腰,靠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反问着。

“好像是不需要!”李恪谦松开了自己的双臂,冲着宋凝雪微微一笑,四目相对之时,李恪谦不经意的发现在不远处跟了两条‘尾巴’,他不动声色的说:“凝雪,你饿吗今个儿,忙活了半天,有个人该请我们吃大餐了。”

宋凝雪默契的接过了李恪谦的话,笑着说:“对,这回我们得狠狠地敲上一笔竹杠。”

“走,上车!”

李恪谦钻进车子后,有意的扭动了一下车内的后视镜,他看到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男子也急匆匆的朝着停在江边的小汽车跑去,他的车子缓缓的往前开着,后头那辆小汽车也缓缓的跟在后头,李恪谦的车子直行朝前开着,后头的车子也朝前开着;他转弯,后头的车子也转弯;他加速朝前行驶,后头的车子也加速的跟在后头;十几分钟的路程下来,李恪谦把那辆车子带到了军情处的大院门口。

“凝雪,你在车里等会,我去找冤大头请客。”李恪谦透过后视镜瞧了眼跟在后头的那辆车子,心不在焉说了句。

李恪谦下车后,直径朝着警卫室的门口走去,对守卫的士兵说:“你好,我叫李恪谦,想找你们行动组的张组长,烦劳你帮我打个电话通传一下。”

士兵看了眼李恪谦,伸出两手指头做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假模假式的询问道:“张组长可是咱们处里的大忙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李恪谦将一根烟摆进那个士兵v字形手势里,很蔑视的看了眼那个士兵,淡淡的说:“烦劳你给他打个电话。”

士兵笑着把李恪谦手中的那一整包香烟拿了过来,把手里夹着的烟摆进了烟盒里,他满意的藏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傲慢的冲着李恪谦叫嚷了句:“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给张组长的办公室打个电话。”

李恪谦趁着士兵走进了警卫室里,转过身,无奈的对坐在车子的宋凝雪耸了耸肩,这真是县官不如现管啊,摊上了这样的守卫,李恪谦也只得认栽了。

士兵挂了电话,走出警卫室,对李恪谦一同叫嚷:“诶,说你呢,张组长过会就下来,你就先站在那儿等会。”

“恪谦,你怎么过来了”士兵的话音刚落,李恪谦就看到张文翰急匆匆的跑出了军情处的办公楼,朝着他这边来。

“这不快到饭点了,我和凝雪过来敲一下你的竹杠!”李恪谦侧过身,故意提高声音,对张文翰说:“张大组长,我见你一面可实属不易啊,我到市政府见朱叔叔也没有那么难,到了你这儿,我可是真金白银花了一包烟的价钱才见到你的本尊。”

张文翰会意的扭过头看了士兵,干咳了一声,那个士兵也不是二楞子,见来人和张文翰关系这么密切,也不敢得罪,从上衣口袋里把刚才的那包烟掏了出来,陪着笑,不好意思的说:“组座,刚刚……我只是跟这位先生开个玩笑,先生,这烟还给您。”他就把烟塞进了李恪谦的兜里。

李恪谦抓过士兵的手,把那包烟摆进他的手心里,冷冷说:“烟,既然给你了,我就没打算收回了,我刚刚那么做,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别什么看人低,耽误了别人的事,明白了吗”

士兵攥着那包烟,冲着李恪谦点头哈腰赔不是,张文翰为了化解尴尬的局面,他帮士兵整了整衣领,宽慰的说:“好了,没事了,小严,你回去站岗吧!”

“是,张组长!”

张文翰见小严走了,笑着把手搭在李恪谦的肩膀上,一边推着他往车子边上走,一边调侃的说:“谦大少,请吧,饿坏您金贵的身子,我可担不起。”

“你知道就好。”他俩人有说有笑的钻进了车子,张文翰抢先向宋凝雪打着招呼。

“文翰,你今个儿请我跟凝雪去哪儿吃大餐啊”李恪谦把车子发动动了起来,车子缓缓的朝前开着,想到还不知目的地在何处,他便开口问道。

“咱们还是去津采轩吧,宋小姐,你觉得呢”

宋凝雪没有回答,扭过头看了李恪谦一眼,恰巧李恪谦也看着自己,只听他接过话茬子说:“津采轩的菜式味道还不错,要不去试试。”

“嗯,你做主!”

张文翰察觉到了李恪谦和宋凝雪之间的微妙变化,故意调侃的说道:“啧啧,你俩这你侬我侬的样儿,我这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李恪谦和宋凝雪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接话,李恪谦一踩油门加速的往前开着。

当他们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间,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津采轩的门口,里头的小伙计赶忙上前,帮忙打开了车门,殷勤的说:“文翰少爷,谦少爷,你们来了,快,里边请喽!”小伙计跑到门口冲着里头叫嚷了一声:“贵客临门,楼上雅间快些预备着喽。”

李恪谦三人跨过门槛,在伙计的带领下沿着楼梯朝着二楼的雅间走去。他们刚在雅间里坐下,另外一个小伙计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他把香茶和点心摆上桌后,便离开了。

伙计拿起茶壶殷勤的给他们斟上了茶水,把手中的菜单子给了他们三人,殷勤的问:“文翰少爷,谦少爷,小姐,你们想吃点啥啊”

张文翰把菜单子随手放在了桌上,手指敲打着桌面,淡淡的说:“伙计,我点两份薄皮的小笼包,其他的菜,恪谦,宋小姐,你们做主!”

“凝雪,你想吃点什么”

宋凝雪看了眼菜单子,不知道该点啥,索性把决定权交给了李恪谦:“我……我也不知道吃什么,还是你做主!”

“好!”李恪谦扭过头,略有所思的说:“伙计,你记一下单子,一份糖醋排骨、一份一品豆腐、一份原壳鲍鱼、一份佛跳墙、一份荔枝肉、一份焦熘牛肉片、一份松鼠桂鱼、一个老火靓汤、点心除了小笼包,再来一份糯米糕,我们就点这些。”

伙计默记着李恪谦刚刚点的菜肴,见他没有点酒,开口问着:“诶,谦少爷,那你们中午喝点啥”

“来一小坛子葡萄酒!”

“诶,好嘞,三位请稍等!”

李恪谦端起茶杯喝着茶,小声的说:“文翰,接头失败了,你们那位‘客人’已经叛变。”

“恪谦,你能确定吗”

“我能确定,刚刚我发现在戏园子外头埋伏了好些个人,他们虽然乔装打扮成了茶铺的伙计、擦鞋佬、卖烟的人,可是他们功夫没有做到家,露出了破绽。”李恪谦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另外,来接头的‘客人’眼神恍惚,脸色苍白,眼里布满了血丝,身上还有一股刺鼻的药水味,所以,我猜想‘客人’被抓以后,经不住严刑拷打,他就叛变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秦安在刑讯方面可是一个高手。”张文翰抓了一颗花生,一边剥花生,一边小声的说:“难怪那只老狐狸上午那么晚才回处里,敢情是亲自出马了。”

正当他们在交谈之际,伙计领着三个人端着大的托盘走进了雅间里,他们把菜肴一盘一盘的摆在桌子上,等各式菜肴都摆放妥当后,领头的伙计点头哈腰的说:“三位,您们点的菜肴都上齐了,请慢用。”

张文翰付了饭钱,给了小费,打发走伙计后,他拿起小酒坛子给李恪谦和宋凝雪各自斟了一杯酒,“恪谦,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他把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兄弟俩,不用这么客气了!”李恪谦把杯中的酒给干了,放在杯子后,突然开口道:“文翰,我觉得‘客人’的叛变或许有难言之隐。”

“恪谦,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张文翰把刚夹起来的菜肴放在了面前的碟子里,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他手腕上有伤,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割腕自杀造成的。所以,我猜想他有说什么难言之隐。”

“邱露”宋凝雪听了李恪谦的分析,脱口而出叫出了一个人名。

“谁是邱露啊”李恪谦和张文翰异口同声的问道。

“邱露是邱箫潼的妹妹,他们应该是利用她来威胁邱箫潼。”

张文翰打断了宋凝雪的话语,疑惑的问:“等等,什么邱箫潼,我有点糊涂了”

“文翰,邱箫潼就是那位‘客人’,他和凝雪早就相识。”李恪谦接过话茬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张文翰看了眼宋凝雪,小声的嘀咕着。

一席间,他们三人各怀心事的沉默了一会,还是张文翰的一句劝酒的话打破了僵局,李恪谦看了眼宋凝雪,见她眉头紧蹙,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那一刻,李恪谦打定主意想为她冒一回险,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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